第六章 凡农家者流,播种常例不可违(1/9)

这已经是我受伤后的第六天的夜晚,我左肋上的伤实际上只是皮伤,再加上我长期修炼的身体有著很强的恢复能力,所以很快显示出痊愈的迹像。

按照和唐心虹、韩晶晶母的约定,明天起我将在四个不同的之间奔波、劳禄(这个说法可能太暧昧了)想到这里,唐心虹秀美的脸庞又出现在我的眼前,她惊心动魄的眼眸里总有一火焰在我的心坎儿里燃烧,在她的面前,我经常不敢和她的目光直视,更做不到坦然面对,因为……

这几天住在思滢的小巢里,我生活在黑夜和白天的替之中:黑夜代表著狂热的欲,白天代表著一个的静思。我处在这种动与静的极致对比下,徘徊在理智与欲的煎熬中,我想我的神状态似乎都已经有些失去控制了,好在唐心虹和韩晶晶母两个经常在空闲时间里来看望我的伤势,和我聊天谈话,给处于欲当中的我一丝不得不恢复的冷静,否则,我真的觉得自己恐怕已经变成思滢和琴书这两个“饥渴”的专用玩具了。

每天夜晚,思滢和琴书一从南昌路力资源市场下班,总是一起早早回家,进了房门往往就迫不及待的扑我怀中,和我在床上行云布雨,共赴巫山,我们是如此的眷恋著对方和沉醉于体的狂欢,以至于连思滢的家也都已经被我们戏譃地改名为“楚王巫山苑”琴书和思滢这两个如同新婚燕尔般处于渴望抚的,在我一双“调圣手”的调教下,身上的感地带得到了充分的开发,身体异常敏感,她们依偎在我的怀抱里总是欲高涨,无休无止的向我索取著男和雨露的滋润。

有时我也感到手软筋麻、为避免“尽而亡”而想推拒,但可恨的是每当这个时候琴书这个小妮子就会引经据典地对我说:“凡农家者流,苗与秀不可知,播种常例不可违。晚间耕褥之期至矣。”

(《聊斋志异林氏》我理屈词穷、无语可对,只好乖乖“提枪上马”不过这是一种甜蜜的折磨,是每一个男渴求受到的幸福刑罚。

我想我和琴书、思滢两个这样的缠绵悱恻、如胶似漆,这大概就是们所说的“鹣鲽”吧。

今夜星光灿烂,春风旖旎。

黑暗的卧室中。

我从后面紧紧抱住了思滢,趴伏在她的身上,一只手抚弄著她的丰盈娇的玉不惜手地搓揉著,下身顶著她的丰,粗长火热的坚挺欲望,埋进她柔狭小的甬道,我用另一只手纵著思滢的身体不住的前后摇晃起伏著。

体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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