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道法自然(1/7)

我对于阿根廷的博尔赫斯的一首诗,总是怀有异样切的共鸣,那首诗是这样的:藏藏匿匿恰似鸟儿埋进自己的窝里。

房子重新将我容纳。

问庭院的围墙包揽过多少月星辰?

叉的小径承载过多少壮丽的晚霞?

还有那娇美的新月曾经把多少温柔洒在路旁的花坛?

我一次次地面对:那孟加拉虎的雄姿直到傍晚披上金色;凝望著它,在铁笼里咆哮往返,全然不顾樊篱的禁阻。

世上还会有别的黄色,那是宙斯的金属,每隔九夜变化出相同的指环,永永远远,回圈不绝。

逝者如斯,其他颜色弃我而去,唯有朦胧的光明、模糊的黑暗和那原始的金黄。

哦,夕阳,哦,老虎。

神话、史诗的辉煌。

哦,可的金黄;是光线,是毛发,我梦想用渴望的手将它抚摩。

我感叹著,因为很久以来,剑术和灵能的修炼对我而言,犹如整个生命。

我也曾经把它当作自己生命的全部。但是,从我开始尝试著,独立给自己提出的问题给与“自己的”解答时,“为什么我要这样?”

、“这样难道就是生命的全部吗?”……我已经无数数次问过自己……

一个只知道在武道上迈进,而放弃了其他所有一切十几年的,如果没有钢铁般的毅力,有时真会厌恶自己“当时何不学春耕”每当夜静,我跏趺而坐在布团上时,总会想道:你认为“静坐”便是修道吗?“道”是什么?怎样去“修”你为什么要“修道”和“静坐”然而,那已经是多年前的事了- 现在,我已经对生活有了自己的诠释,即便如“四禅八定……这样高的大乘禅法,都只是获得”道“的手段,它绝对不是”道“的本身,”

道“的本质就是生活,生活的真意在于感受生命中的”酸“、”甜“、”苦“、”辣“、”咸“,而不是像老和尚或是牛鼻子那样,逃避那对于红尘的品味。

如果,每一个都像禅宗的“枯木禅”、“枯石禅”、“枯铁禅”……宣扬得那样灭绝一切、利欲之心,我们作为“”又何必存在,还不如祈求造物主将我们生为顽石、白云、甚或一杯尘土……因为它们永远是不会存在任何欲望的,那么亿万年的矗立不动,只有受到风的力量时,才可能晃动一下。难道,这就是“道德”的终极奥秘?

所以,这种“去除欲”的理论宣扬,实际上是对“生”的否定(同时,也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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