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故人不可靠（7/11）

某这般尽心，这杯酒，就算是敬你的了。”

“老不敢。”

藏在袖中的手紧握在一起，复又松开。进良踌躇几番，还是伸出手，将酒接过，一饮而尽。

“老……谢过公爷。”

说完之后躬身退出。

把玩着进良还回来的酒盅，杨存笑容中带上了嗜血的笑容。慢慢收紧手指，瓷盅在掌中，慢慢地化成了末。……

快步走出大殿，不发一言地匆匆行走出许久之后，猛然出手自击胸部，合着适才酒的一鲜血，涌而出。

进良的面色却是没有任何的变化。面无表地擦拭完唇角残余的血渍后转身，对着始终跟在身后的侍卫道：“你们亲眼见着进去了？”

语气的阴冷程度，丝毫不亚于数条毒蛇给的感觉。

“是，是属下等亲眼所见。”

一名领的侍卫上前拱手应道。话语刚落，几不可见地哆嗦了一下，很不自然地缩缩脖子。

只是这个没什么特别的动作，没有引起任何的注意，包括他自己。

“公公，我等明明见着就是进去了的，可是，怎么会没呢？会不会是……”

“好了，你们先下去吧。换另外一拨过去，好好地保护着敬国公。”

进良不耐烦地挥挥手。

“是。”

等一行退下去之后，进良才眯起了阴寒的眼。低声自牙缝之中溢出一个名字来：“杨存……”

监视杨存的一直是适才的那波，本来没有换的必要。可是他们所有的体内皆在不知的况下受到损伤，怕是……活不过明天早晨了……

昏暗的光线，连那些冰冷纯金的器皿都丧失了本应该有的耀眼光泽。在明明灭灭烛光中，老皇帝那张老态龙钟的脸也跟着忽明忽暗起来。

殿门被悄然打开，下一刻，一道弓着腰身的身影进猫着步子小跑过来。却并未发出任何声响。

“如何？”

略显沙哑的嗓音，威严十足。只是底气有些欠缺，可以听得出来，说话的身体已经着实不怎么好了。

“皇上，”

进来的，正是进良。弓着腰，模样谦卑道：“才亲自去过了，但是好像，他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持续了很长一段寂静。沉静了许久之后，沉稳的声音才道：“国师的阵法，绝不会有错。那就再等等吧！”

“可是，圣上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