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妈妈心事沉似水（1/7）

下午，罗主编的电话一来，小川就飞快的赶往漕河泾的黄金荣的黄家花园。

直到夜，才在觥筹错的和解宴后，坐着黄包车沿着霞飞路往家里赶。

高大的梧桐树遮住了路灯的光芒，车夫在小步跑着。

远处静安寺旁，百乐门的霓虹灯闪烁着变换的荧光，一阵乐声隐隐的传来：“夜上海，夜上海，你也是个不夜城，华灯起，……歌舞升平。酒不醉，自醉，胡天胡地，胡完了青春……”

到了弄堂，打发了车夫，小川抬眼一看，弄堂里已是灯光稀疏，大家都快睡了。

“啊……”

小川的打了个呵欠“好累啊！快点洗脸洗脚，上床睡吧。”

家里也是黑灯瞎火的。

妈妈小妹她们大概都睡了吧！

小川也不开灯，把皮包往客堂间的八仙桌上一丢，蹑手蹑脚的往后面的灶披间走去。

“啪！”的一声打开电灯，却只听得“哇！”的一声惊叫，把小川吓了一大跳。

昏黄的灯光下，小小的灶披间里氤满了水汽，好似缕缕轻纱在空中飘动。

轻纱中一具雪白的体正抱着胸急转过来。

“唬死我了，是你啊！”

原来是妈妈正在洗澡。

兰长长的嘘了气：“你怎么不声不响的就进来了？”

见到是儿子，兰放下捂住胸的手臂，只是用毛巾看似不经意的挡在下身的紧要地方。

小川瞥了妈妈的身体一眼，连忙低下眼，禁不住心中扑通扑通的直跳。

一半是刚才确实吓了一跳，一半是忍不住为妈妈的露的躯体而心动。

虽说妈妈已是做祖母的了，但由于妈妈和自己结婚生子都早，妈妈年纪才三十六岁。

江南的，尤其是大家出身的都善保养，妈妈的身材仍然是极其的美妙：浑圆的削肩，藕似的胳膊，一对又大又挺的峰，巍颤颤彷佛是新剥的，两个殷红的，好似待摘的葡萄；细细的腰肢，像是风都能吹折，宽宽的胯部连着纤细而丰满的长腿……

心里泛着异样的感觉，下身也起了异样的反应，但小川的嘴里却不停的道歉：“对不起，姆妈。我刚才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所以就进来了。我……我这就出去。你慢慢的洗。”

“算了，”兰仔细地盯了心的儿子几眼，转身背对着儿子坐回到浴盆里“我刚才想泡一会的。所以才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