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6/10)

他们是吧。玛沙的手朝亚历克斯勃起的阴茎伸去。在车上他就有些不自禁,无可奈何的不幸的生殖器只得在淡灰色麻裤内挣扎,把净净的裤子弄湿了一小片。她急切地摸到了拉链,使劲向下拉,饥渴的手指伸进去,拜倒在那坚挺的小面前。

他们还格格地傻笑着倒下,在柔和松软的欧洲蕨上翻滚。玛沙快活地伸直背部让他,她不需要准确、雅致的玩法,此刻她不需要,不需要煞费苦心的玩法或罗曼蒂克的姿态。她所需要的是被占有:此时、此地、立刻。

他早就准备就绪,急切、果断地把阳具直戳子宫,她尽可能地张开双腿,迫切地希望得越越好。她的阴带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她高声叫着。没有音节,一派胡言语,这就是欲的逻辑。汗水顺着她的房慢慢滑下来。亚历克斯的嘴压着她的嘴,刻不容缓地控制住她的舌尖。他向上移动,用鼻子磨擦她的颈脖,玛沙听到他急促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

“玛沙,只为你,永远只为你!”

她用胳臂响应他的激,他们迎着激共同向极乐世界奔去。

随着一声叫喊,玛沙整个在五光十色,赏心悦目、令眼花缭的布景里得到完全解放。

随后,他们在一起躺了一会儿,倾听彼此的均匀呼吸。玛沙坐起来,踢踢腿,伸伸腰。

“想喝香槟吗?”

她打开冷却盒,拿出一瓶Nu香槟,酒依然是沁心脾的冰凉。拔出软木塞,白色的泡沫溅到欧洲蕨上面。他们各倒了一杯香槟,彼此杯寻乐。

成千上万的小水泡一下子近那贪婪的舌时,她极其欣赏又苦又甜的味道,欣赏针刺般的奇妙感受。

她感到醉了,不是醉在酒中,而是醉在这一天的子里,天上地下,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生机。鸟在歌唱,蜥蜴也在唱,大地也似乎在为自己的富饶和勃勃生机兴奋得颤抖起来。

她咯咯地笑,忽然想起一个有有趣的主意,篮子里有一罐凝固油,他们可以用它来做一个多有趣的游戏啊!她饿了,胃咕噜咕噜地叫。她拉过篮子,揭开盖。

怎么回事?包好的食品上放着一个大盒子,这是她不曾放的呀!

玛沙瞥了一眼她的,亚历克斯正靠着树下,心满意足地俯视着葡萄酒。她屏住呼吸,看着盒盖上的留言:玛沙,你不能拒绝欧密茄的意愿;只有欧密茄才是真正履行责任的

盒子是怎么到篮子里去的呢?是亚历克斯放的吗?不,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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