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了不起的马当……（2/8）

娜把车开上了高架桥，自从城市出现了越来越多的高架公路后，一批飚车狂也随即在高架上出现了。磁带盒里在放一首张信哲的歌，“你是不是有了另一个他，讲出来，别怕我伤心。”我这时才发觉她神有异，再猛一回想那次在y碰到阿与朱砂，我反应过来了。

马当娜这个一直有让捉摸不透的特质，她的生活里有太多的即兴、随意和复杂，对她的以前、现在和将来我一向缺乏某种清晰的猜测能力，我也不知道她与阿是不是玩真的，因为听她气她有过不少像阿这样的小男朋友。照此推理，阿也不该是她生命旅程中的最后一道温柔小甜点。

“想吃什么？中餐、西餐，还是本菜？”

“随便。”我说。

“说得真不负责任。我讨厌别老说‘随便、随便’，你还是想想，选一个吧。”

“本菜。”我说。这城市文化有严重的亲倾向，安室奈惠美的歌、村上春树的书、木村拓哉的电视，还有数不清的式卡通漫画、产电器都是们衷心热的。而我，则不讨厌清爽雅致的本菜和本化妆品。车停到东湖路，大江户本菜。

灯光像琥珀色的体倾在地砖上，穿着像木偶一样的服务生整洁有序地在厅堂穿行。蛋羹、金枪鱼寿司、凉拌黄瓜、紫菜虾米汤一一端上。

“你知道吗？我跟阿分手了。”她对我说。

“是吗？”我看看她，她脸色阴悒。

“为什么呢？”我的确不太清楚个中原因。但我不想说我曾在y见过朱砂和阿在一起，朱砂是我的表姐，马当娜是我朋友，我只有尽量客观地看待这件事。

“你还蒙在鼓里吗？——是你的表姐，你的朱砂表姐夺走了我的男。”她哼了一声，把清酒一饮而尽。

“哦，可不可能是阿主动向我表姐示呢？”我冷静地说。因为朱砂在我心目中是个不折不扣的淑，早上化着不浓不淡的妆坐空调士或出租去，中午在装潢洋气的咖啡馆和小餐馆吃“白领套餐”，晚上华灯初上时迈着猫步走过淮海路美美百货不动声色地陈列着世上顶尖名牌的橱窗，在常熟路下电梯坐地铁，彩妆补过一回的脸上有淡淡的倦意淡淡的满足的们中，就有朱砂一个。而这城市也因为有了众多像朱砂这样的，而成为一座流光溢彩、浮华张扬中依然有淑雅、内敛之气质的城市，张玲笔下的迷离闺怨、陈丹燕笔下的致的伤感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