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香巢鬼混（4/12）

“除非……除非……”

“除非甚么？”凌威笑问道。

“除非……是温安那个户……不好，难道她……她便是黑寡么？”林森失声叫道。

“甚么黑寡？”凌威奇怪地问。

原来近年江南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喜穿黑色衣服，称黑寡，最擅用毒，受雇和黑道中作对，擒杀了许多巨盗恶寇，林森在温安曾经在一所户盘桓了几天，那个鸨母常穿黑衣，使林森想起了黑寡。

“她的长相如何？”凌威问道：“在哪里碰到她们的？”

“她是一个皮鹤发的老，在平阳巷拉客，两个儿银宝和金宝，骚在骨子里，妖娆动，以平阳巷的价钱，实在超值，所以我才……”林森不好意思道。

“如何能够雇用黑寡？”凌威追问道。

“她常在是非之地出没，为白道士办事，听说要雇用她，需透过七派中联络，传说盗走七星环的夜莺百合在温安出现，武林中云集，看来她是受雇汴海派来对付我的。”林森说。

“我现在正要往温安，看看她们是不是还在便知道了，这里有一粒解毒丸，你去元昌找陶方，待毒伤痊愈再说吧。”凌威道。

林森自是感激莫名，恳求凌威收归门下，为快活门效力，立誓效忠，于是凌威又多了一员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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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安的平阳巷是烟花之地，游如鲫，还有接客的、鸨母，更是闹哄哄的。凌威找到了林森说的地方，已是去楼空，花了点银子，从附近的中探得她们已经离开，细问之下，发觉她们来去匆匆，也没甚么客，计算子，正是林森逗留的几天，看来是为林森而设的陷井，那三个母也多半是黑寡。

凌威暗念失诸臂，无奈转离去，岂料一个追上来，暗示能够找到银宝和金宝，俗语说财可通神，凌威不用多少功夫，便问出两的下落，原来她们真的是，而且身价较高，不用在这里接客的。

两的居所远离平阳巷，是一座致的小楼，门外挂着红灯，凌威舒了一气，因为红灯尚在，那是说她们还没有客，要是灭了灯，今晚便白走一趟了。

凌威推门而进，便有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自称名叫艳娘的迎了上来，殷勤接待，知道凌威慕名而至，更是笑逐颜开。

“大爷，我们这里不设短叙，渡宿是十两银子，虽然比家贵一点，但是我的两个儿一起侍客，算起来也差不多了。”艳娘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