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绝望与服从（6/11）

有？明菜用力的摇。

“我是！不是东西！有疼有的！如果姐姐不把我当看，我真的不想活了！让我死！让我死！”

明菜泣不成声，由利香一把抓住她的发，硬着明菜抬。

“答案是不、准，你没有自杀的权利。不过嘛，如果你坚持要死，我也无法阻止。”

明菜惊讶的盯着由利香，可是她的希望又在瞬间灭。

“只要把你的那些朋友介绍给我，我就恩准你死。”

“朋友……难道姐姐想……”

“我说的有错吗？既然你不能取悦我，我只好找你的朋友算帐啰！”

一寒颤打脚底升起，明菜浑身一震，脑海里浮现的是阳子开朗的笑颜。

“不……不要……请姐姐放过她们！”

明菜激烈的摇。怎么可以摧残阳子她们呢？怎么可以为了自己而牺牲她们？

同时明菜也明白一件事，如果自己再闹自杀，由利香必定会对阳子她们出手，用铁链把她们锁起来，无的强她们……

“这么说来，你还想死吗？”

“不……不想了……”

明菜抖着声音，泪如雨下。

“找……不会再提……自杀的事了……姐姐。”

“真的吗？那你说说看，你属于谁？”

“我……属于……姐姐。”

“你是为何而生呢？”

“为……姐姐而生。是……取悦姐姐的……玩具。”

“说的好！”

由利香略咯咯的大笑。

“明白就好，不准再做这等忤逆我的事，如道吗？”

“我……我知道。可是，请姐姐务必放过阳子她们……”

“前提是你要乖乖听话。”

由利香略有所指的说着。如果明菜稍微留心由利香的气，一定可以察觉出她的言外之意。

明菜垂首抽噎着，她已经别无选择了。

“我会……乖乖听话，姐姐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好极了，这才对啊！不过嘛，如果你胆敢忤逆我，选择自杀一途，后果自行负责。”

“我晓得，对不起……不会有下次了，请您原谅我……”

除了道歉，明菜不晓得还能怎么办。由利香听罢满意的点，她朝后使个眼色，一名接到命令的蒙面学生立刻近身。

“为她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