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清夜无尘,月色如银（1/8）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付出远远多于琴书和思滢，可是再次狂欢后，两反而力不能支，很快就沉沉睡去，而我却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身边慵懒的身体若绸缎般光滑、柔。黏稠湿漉的欲望在蛇一般扭曲的床单上弥漫着欲特有的味道。

房间里的一切在隐隐绰绰、蒙胧透洒的夜光中像是要飘浮起来。

我地叹气，起身轻手轻脚摆脱正若两只八爪鱼一样缠绕着自己的两团雪腿。身边的呢喃着，翻过身，又睡着了。没听清她想说什么，微微的酣梦中的喘息声与正在墙壁上滴滴答答响的钟声，奇异地织在一起，有着说不出来的味道。那感觉好似一根羽毛，轻轻挠着我的鼻子，有些痒。

我弯腰下了床。月光正从窗外一片片飞来，汇在一起又像是水在流淌。这个世界也许只在此时才会有点清澈。从床摸起一卷卫生纸，横着撕开，抽出长长的一块，用手拿住，小心翼翼擦拭身上黏黏的体。

擦完后，一扬手，把它扔出窗外。石可以扔出很远，因为它有点重；而这团沾满的废纸却因为太轻，所以只能是掉落于屋檐下。

我无声地笑了笑，没别的意思，只是好玩。吸了一气，这就是生命？

有些滑稽。

清凉净爽的空气很好，从皮肤上滑过，总令有着隐约的快感。我转过，仔细打量着正在床上酣睡的两个的身体。们的身子很白，微微泛光，象两大团棉花。静静地看着，我恍若置身于一场巨大而又香甜的梦中……

窗外，明月高悬，夜色安静而清幽，只有白色的清冷月光倾泻下来，罩得整个大地升起一片撩的氤氲。

我沉溺在这夜的神秘氛围中。我相信那亘古不变的清辉，一定会给予我更多的思索与启迪，使我悟到生命更层的意义。

“……清夜无尘。月色如银。酒斟时、须满十分。浮名浮利，虚苦劳神。叹隙中驹，石中火，梦中身。虽抱文章，开谁亲。且陶陶、乐尽天真。几时归去，作个闲。对一张琴，一溪云，一双璧……”

我认真地思索：生活是什么？

是致的花还是糜烂的渊？生存的焦虑，欲望的凶猛，灵魂的挣扎……它们渴望宣泄，它们也都很悲伤。

是什么？又是什么？

“身”常让“心”糊涂，身体牵引着自己的心灵在物质的漩涡中蹒跚前行，总是无法搞清楚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些什么。但有时夜里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