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4/7）

再见，年轻。”

她说完走出了酒店的玻璃大门。

“再见。”

朱丽目送她的背影，做梦也没有想到，渐渐从他视线中消失的老是小乔的母亲。

一顿丰富可的晚餐接近尾声的时候，朱丽问母亲还要喝点什么，咖啡或茶，他觉得然后再离开，晚餐才会有完整的仪式感。母亲点了茶，朱丽也决定随母亲一起喝茶。

“一壶铁观音。”

朱丽知道这是母亲一直在喝的茶。

“现在可以说了，大石，”老心满意足往后一靠，“你和老婆怎么了？”她的脸上依旧漾着笑意，她像晚餐时他们一直谈论的话题并没有改变，那时他们在说那些让留恋的往事。

“得了，妈，咱们还是高高兴兴地喝茶，然后夏娃陪你走回去，饭后百步走，能活九十九。”

朱丽不想坏母亲难得的愉快。

“过不下去了？”老又问。

“妈！”小姐端来茶，朱丽示意小姐离开，自己为母亲斟上茶。“没那么严重。”

“你有别的了？”

“你怎么知道？”儿子很吃惊。

“你是夏娃儿子。”老说，“脸上都写着呐。”

朱丽马上用一只手捂住脸，仿佛要遮盖住自己生活的秘密。

老伸手拉开儿子捂脸的手，将它放到桌子，并用自己温暖的手握住儿子的手。

“离婚？”老问。

“可能吧。”朱丽没有抽回被母亲捂住的手，用自己的另一只手扶住额。“夏娃很烦，心里......”母亲将自己的手拿开，看着垂丧气的儿子。她说：“抛弃的事每天都在发生。”

朱丽抬望着母亲，他很吃惊母亲的话。他看见母亲的脸色严肃起来，于是也明白母亲用“抛弃”这个词的心了。

“书上就是这么说的。”老说。

“你这么大年纪可以不看书了，夏娃没抛弃她，妈，话不能这么说。”

“可是事是这么做的。”老说，“大石，跟夏娃你不用考虑话怎么说，你告诉夏娃，必须得离婚么？”

“不知道，也许......”朱丽困惑地看着妈妈。

“那么多男和你一样，但没有失去家庭。”

朱丽又一次吃惊地看母亲，他觉得她的观念有时比自己更超前。

“你不用这样看夏娃，事实就是这样，这些男既找了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