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4/7)

时,她妈还真找到了表姐当年寄来的照片,要是找不到这照片,她还会像个傻瓜一样给那个“表姐”蒙在鼓里呢。

安奇听不懂赵春花说的话,她完全失去了耐心,她问表妹朱丽到底出了什么事?

“他有了别的。”赵春花气急败坏地说道,好像安奇是个比她更迟钝的,不这么说便听不明白。

安奇甚至记不清自己是不是谢过表妹,有没有说以后再联系,请表妹来家里串门的话。她没有问朱丽什么时候回来,这一点她记得很清楚,好像朱丽不会再回家了,因为有了别的。她放下电话坐到沙发上,心里异常地平静,一件不清晰的事终于从雾里清楚地显现出来,这让痛苦。她解下围裙扔到沙发上,她想马上离开家,尽管还不知道去哪儿。

她给婆婆打了电话,要她接小约回去,让小约在家住一晚或者两晚。然后,她呆坐着,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吴曼来了。吴曼问她出了什么事,她一看见吴曼的脸马上觉得她是个不可靠的,不是自己可以坦白心事的对象。她摇,可吴曼说,“你的脸惨白。”安奇记住了“惨白”这个词儿。她觉得吴曼说这个词儿的时候,她在心里怜惜自己。

吴曼是跟她告别的,这让安奇吃惊。吴曼说她要和一个男住一段。安奇问吴曼是不是这回真决定离婚了。吴曼说,她这回真决定的是暂不离婚,直到调整到最佳状态。安奇问她对谁最佳。吴曼说当然是对自己。安奇问是不是通过别的男调整。吴曼说,这才是最佳方法。吴曼还说,如果你只有丈夫一个男,便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丈夫是好还是坏。她说,这很简单,有比较才能有鉴别。安奇没说什么,她在想自己的事。吴曼又说,最近她在一本书上见过一个观点,那上面说,在各种可能都被尝试过之前离婚是十分愚蠢的,她认为这观点正确。安奇问吴曼,到了中年还需要书本上的观点指导自己的行为么?吴曼说,谈不上什么指导,她喜欢看书上符合自己愿望的观点。

吴曼给安奇一个电话号码,她说,如果发生什么重大事,晚上打这个电话,白天打到医院。如果一般的小事,不必通知她。安奇问她,是否真想好了。吴曼说,她得向前走,不能留在原地踏步,留在老地方的结果就是不停地跟贾山打仗。她觉得总打的结果是没动。安奇问吴曼那的职业是什么。吴曼说安奇太关心职业。安奇固执地坚持职业能说明很多问题。吴曼说,这个男是个卖水泥的患者。安奇又问吴曼,贾山是不是也喜欢一个砸东西。吴曼说,也没什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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