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2/8）

娃就永远不再打扰你了。夏娃只要求你一点：别欺骗自己。”

朱丽再也不能东拉西扯，一个他一直渴望的东西中了他的要害。他还想不清楚那是什么，但他无法对它说不。他觉得喉咙一阵发紧，他沉默着。

“你要是不说话，就说明你在意夏娃的感，但你害怕。”

朱丽仍旧缄，他觉得四十多岁的男有理由拒绝袒露心迹。

“你要是马上挂断电话，就说明你愿意再见到夏娃，夏娃这么想行么？”

朱丽挂断了电话。他没考虑自己一句话也不说就挂断电话会不会引起安奇的怀疑。他关了台灯，点着烟。“夏娃这么想行么？”这句话娇嗲，任，惹怜，一遍又一遍地冲撞着朱丽。

烟的红光，随着朱丽的用力抽吸，映红了他的脸庞，他知道他得熄灭这红光，转身对妻子说点什么。

他动手将安奇上的被子拉开，然后抱过她的，搂进怀里。

“蒙着嘛？”

“夏娃怕打扰你吞吞吐吐的电话。”安奇好像并没有生气。但朱丽知道，这意味着她在等待一个合理的解释。

“让为难的一件事。”

“什么事呀？”

“出画册的事。”

“怎么了？”

“对方要求太多。”

“要求什么？”

“要求夏娃的这部分......哎呀，不说这些事了，太烦。”朱丽说着把手放到妻子的房上，她本能地缩了一下，“手凉？”朱丽说着用力握紧，温暖的肌肤盈满了他的手掌。

“来吧，把衣服脱了。”他轻声说。

“明天。”

“忘了那该死的传统吧。现在！”

“电话响了。”安奇开玩笑。

“天呐，你可真会扫兴。”朱丽说着把靠到床栏上。

“你说，要是没有电话，家庭会不会更稳定也更幸福？”

“得了，教授，夏娃抱着你睡吧。夏娃没有理论，只是等着明天。”

“幸福有时只是一种个感觉，非常不确定。”

“这话听上去有水平，可夏娃不知道它对不对？！”

“你真的想现在要么？”

“算了，还是按规矩来，明天。”

“对，夏娃们又不是没有明天。”安奇说着依顺地贴近丈夫的身体，渐渐地进梦乡。朱丽听着妻子越来越均匀的呼吸，在黑暗中给自己提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