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4/5）

求老孙重新穿球衣，老没办法，骂骂咧咧地换上新球衣，还没进场就趴在那里站不起来，更不用提抬脚门了。鼓捣了半天，比赛也没法正常进行，搞得他十分愤怒。最后1000块全给了矮个子的，高的那个不服气，跟老孙理论，老孙说：“你都不让我高兴，我凭什么让你赚钱？！”

最后一句话才是核心，他一开始还在那笑，听到后来琢磨过味来了，板着脸说你娃摆的好龙门阵，不满意你直说嘛，讲什么故事。我说做生意和耍婆娘其实是一回事，总要你我愿，大家都高兴才是。他半是佩服半是怨恨地望我一眼，说那就一价，5万。你要再不满意，咱们公事公办，上法院解决吧。

价钱谈完，剩下的问题就好说了，怎么钱，怎么销毁证据，这些我早在我的计划之中，周详严密，他也没什么话说。

我心里美滋滋的，想最近还是捞了不少钱，广告牌有2万，这次又是5万，够个首期的了。想起房子，心里有点难受，想不知道在玉林嘉苑的家里，赵悦现在正在想些什么，会不会有躺在我曾经躺过的地方，抚摸着我曾经无数次抚摸过的那个美丽的身体？

小在门外等得不耐烦，进来骚扰了几次，看见我们还在谈事，又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眼睛总是有意无意地瞟着我，让我有点心动。客户看在眼里，笑眯眯地问我：“今天晚上你带她走吧，我就不另外安排你了。”我惊讶得几乎跳起来，装成愤怒的样子斥责他，说你把我当什么了，君子不夺之美，这事杀我也不。他点上一支特醇三五，笑眯眯地说你娃别装了，你一晚上都盯着她看，当我是瞎子啊？现在又来装正经。接着介绍小的特长，说她歌喉宛转、七窃贯通，十八般武艺熟，尤其擅长胡服骑。我心一下子活了起来，看了一眼小，她正笑眯眯地看着我，眼睛弯弯，小嘴嘟着，象本卡通剧中的小灵，很是可。

外面下了点小雨，街上行渐渐稀少。小撑开一把小花伞，我搂着她的肩膀慢慢走过长街。经过几家门前冷落车马稀的时装店，她忽然拉着我的手，哀求地望着我，“陈哥，你给我买条裙子好不好？肯定不超过100元。”我有点心疼，说你进去挑吧，我在这里等着。她高兴地跑了进去，不到十五分钟，先后试了四条长裙，一扭一扭地走出来征询我的意见，问我好不好看。我想着以前陪赵悦逛春熙路时的景：我们拉着手，在群中挤来挤去，我嘟嘟囔囔地发牢骚，她就要举着拳殴打我。这么想着，心里就象装了块大石，慢慢地沉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