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3/6）

鸿雁堂的执事也就是三把手，对锦衣卫的规矩自然一清二楚，他话语虽轻，却是透着明显的怀疑。

公岐山闻言，眼睛一亮，态度反倒突然恭敬起来：“大莫非是和蒋小侯爷一起来的江南？”

“你倒聪明！”我随赞了一句，心中却是一怔，本以为公岐山会猜到我的身份，没想到他竟把我当成了蒋迟的部属，是大江盟不知道蒋迟身边并没有什么高手护卫，还是公岐山在使诈呢？

方大洪一脸迷惑，显然以他现在的地位已经无法知晓盟中的重要报，等公岐山解释说后将接替我掌控江湖的安平侯世子蒋迟已经抵达扬州，他这才恍然大悟，脸上疑色顿时去了大半。

“我猜蒋小侯爷身边定有高，不然绝不可能贸然接掌江湖，原来小侯是有大相助……”公岐山一脸谄笑。

对呀！我以前怎么忽略了这个问题呢？

公岐山的讨好之言一下子提醒了我，我不由得暗忖起来。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自己是皇上抛出的一枚用来吸引别眼球的棋子，可没想，蒋迟的境况其实并不比我好多少。和白澜不同，他在没有什么江湖根基的况下，已经被江湖广为所知，虽然他尊贵的身份可以震慑绝大多数江湖，但浸江湖久，难保极个别的亡命之徒不会铤而走险，届时他如何自卫？

“……只是大似乎对敝盟有些误解，可否容在下解释一二？”公岐山并没有发现我微微走了一下神儿，继续谦卑地道。

“有什么好解释的！盛极而衰，古今皆然，快活帮殷鉴不远，你的忘难道真的那么大？还是你以为齐放是另一个太祖高皇帝？”

听到这诛心之言，公方两顿时吓得面如土色，大冷的天竟是满细汗。公岐山两腿更是抖得扑簌簌直响，想来他终于明白了，大江盟在我也就是在官府心目中究竟占据了怎样一个位置。

方大洪本是孤家寡一个，关键时刻反比公岐山能豁得出去，强打着神道：“齐盟主向来与官府合作无间，怎么会去造反？大切莫听信了别的谗言。”

“合作无间？”我意味长地道：“那好，你们俩就来当这个合作无间的典范，如何？”

公岐山和方大洪一个晚上了两份降表，一份自然是给我的，而另一份却是给白聪儿的。白聪儿竟是天生媚骨，公方两前仆后继，最后在我的指点下，才勉强和她战成了平手。

不过，得到了我和白聪儿的许诺，公岐山富贵有期、方大洪佳有期，两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