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5/9）

里的台球加她的子宫壁上。我妈双腿无力的叉开在两边，阴道微张，尼龙绳周围的阴部胀得发红，两片厚厚的阴唇也红肿着。硕大的双垂下来遮住她的下，上夹着两个夹子。

老把一个脸盆放在下面的地上，轻轻拉着连着滑的绳另一抖动，原来绳是有弹的，我妈的身体也跟着上下左右微微摆动，就听她不住的喊疼。

这种疼痛显然是来自子宫壁的压力。

老笑着说：“忍一忍待会就会多。”附和他的不多，大多是成，我还特别注意到昨天那个红脸壮汉也在群里。

老此时弯腰取下我妈两颗上的夹子，刚开始还没什么反应，当他伸手到她左一挤，几白花花的汁就从顶端出，然后即使不用手挤也能自动的往外涌。右也照此办理，然后只听到脸盆里滴滴答答的声音。不一会儿汁就盖满了盆底。看着我妈被倒吊在那儿挤，我实在不忍心再不下去，又什么也做不了，只好掉离开。

我当时就下了决心和我妈尽快离开。

当天晚上我妈来时肚子又恢复了原先的大小，显然他们已将球取出。我和我妈开始商量逃离的计划。刚开始我妈还很犹豫，因为很难找到什么地方能够容得下我们母子二，而且她还没了收，只有我爸按月寄来的一点作为我生活费的钱。但我实在不愿意想象录像厅和台球室的老下面会想出什么花招来糟蹋我妈，招徕顾客。

最后我们想到分别行动，我妈去南方投奔姨妈，在姨妈他们那个大城市也许能找到活，而让我去西北的舅舅家。舅舅在一所大学里当讲师，他们那里物价低，我爸每月寄来的钱足够支付我的花销，我还可以在那里继续上高中。后面的事计划起来还算顺利。

家里反正也没多少值钱的东西，我们可以先离开然后打电话给附近的表舅，让他们来搬走东西，退掉房子。第二天晚上该到我妈去录像厅，我们就选在她从录像厅出来的那个大清早在长途汽车站会。

去省城的班车开车不久，刚被一夜的我妈就睡着了。我们总算离开了这个使我妈尽可夫的小县城，也把我心目中一段靡刺激的经历留在了那里。到了省城，我和我妈暂时分别，她随即上火车南下，我则要等晚上的一列过路车往西走。那年我刚满十六周岁，我妈虚岁四十六。

第二天中午来火车站接我的是舅妈。上次见到舅妈时是六年前，因此印象不太。

这次舅妈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有点大。我已经无法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