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为荒淫六人废命(3/4)

丢了玉姐的,拔出来,又到井泉的背后,用手把也将井泉将起来,前边俊生、中间井泉、后边白琨,一抽一齐抽,一送一齐送,四个弄的有兴,前边弄的响,后边一对弄的响,惟有李氏、玉姐、桂香三个闲着,倒无甚趣。

李氏道:“好无见识。”遂把白琨的腰搂着耸,玉姐也搂住李氏的腰也直耸,桂香也把玉姐的腰搂着直耸,七个抱到一堆,作了个一团和气的买卖。耍够多时,不觉五更将尽,红东升。各穿了衣服,梳洗已毕,又办了些汤饭酒肴等物,大家吃了,欢乐欢乐。

自此以后,三条阳物四个快乐,夜夜风流,逢着就,遇着就弄,白琨又把两个丫许配了俊生,不肯叫他嫁别。况且自己还得弄弄。说话中间,过了三年有余。井泉得了一个弱症,无非是酒色之弊,已呜呼了。

这玉姐见丈夫死了,囚烦恼在心,饮食不节,况且常常梦见井泉来缠,这因与白琨戏了一番,不知忌惮,喝了凉水,得了阴症而死。白琨把玉姐的尸首合井泉葬在一处,十分痛哀。

再说李氏被井泉弄的心肯意肯,见井泉死了,自己甚伤惨,也是梦中见井泉戏弄,渐渐把骨髓流,一年多死了。白琨见老婆又死了,井泉、玉姐又亡故了,心中大是不快。幸有俊生的,桂香、芸香的小,当常消遣消遣。

适值一年扬州府开科,白琨办备铺盖行李,带了俊生去科举,将桂香、芸香付自己的老妪,遂与俊生去了。不期刚走了五十多里路,俊生忽得了疟疾,十分凶恶,白琨甚是着忙,也不去科举,雇了一乘驼轿,将俊生坐了。白琨一同回家,到了家中,桂香、芸香不期也是此症,白琨十分害怕,请医调治。过了几,越发不好,刚刚延过七天,三一同归阴。白琨痛哭不止,无奈何,埋葬一个坟内,白琨见已死了,自已一个孤凄难过,终哀声不止,眼泪不

,正在书房闷闷独坐,觉得身子乏倦,神短少,到床上睡了。正睡在困时,忽见井泉、玉姐、李氏、俊生、桂香、芸香,身披伽锁,个个苦声淘淘。白琨道:“你们为了甚罪,受这等刑法?”忽然一看,并不是些了,遂变成六个乌,两个公的,四个牝的。白琨惊道:“你们是,为何又成了了?”

只见大公道:“我就是井泉。”

白琨问道:“你为何事?”

井泉道:“只为咱们荒太过,囚不避灯光、光、月光,阎王把咱们荒之事,件件登了毛簿,定着万恶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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