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回归线L(9/17)

毛驴,以致他不会让任何占有它们。因而他呼唤出一场梦幻,在其中,作为盲的他,有一天将领着毛驴走过那座桥,进毛驴的快乐猎常嘿,维罗尼卡有着十分相同的处境。她很看重她漂亮的白,因而她无论如何不愿意同它分开。当升天堂的那一天到来的时候,她还要带上它一起去哩。至于她的窟窿眼儿,顺便说一下,她从来没有提到过它——至于她的窟窿眼儿,我说,嘿,那是要随身携带的附件。在门厅的朦胧光线中,她没有公开提到她的两个问题,却又在某种程度上使你很不舒服地意识到它们。也就是说,她以魔术师的方式使你意识到。你将看一眼或摸一下,结果反而被欺骗,反而弄明白了你原本没有看见,没有摸着。这是一种非常微妙的代数,午夜的冥思苦想,它将在第二天给你赢来一个优或个一良,但是再没有别的东西了。你通过考试,得到文凭,然后你就无拘无束。同时,你用坐下,用窟窿眼儿小便。在教科书和实验室之间有一个中间地带,你永远也不可以进,因为它被称为做。你可以闲鬼混,但绝不可以做。光线从来不被完全隔断,阳光却也从来不涌进来。明暗程度总是足以区分一只蝙蝠。正是这种忽隐忽现的可怕光线使神集中,好像要注意寻找钱包、铅笔、纽扣、钥匙等等。你不可能真正进行思考,因为你的神已经很集中。它处于准备就绪的状态中,就像剧院里的一只空座位,坐这只座位的已经在上面留下了他的夜礼帽。

维罗尼卡有一只会说话的窟窿眼儿,我说,这是很糟糕的事,因为它的唯一功能似乎就是说话说得一个不想再了。

而伊芙林则有一只笑嘻嘻的窟窿眼儿。她也住在楼上,只是住在另一所房子里。她总是在吃饭的时候匆匆走进来,讲给我们听一个新的笑话。第一流的喜剧演员,我一生中遇到的唯一真正有趣的。一切都是玩笑,包括做在内。我能够描述它的唯一方法是说,当她,伊芙林,激动起来,变得烦躁不安时,她就用她的窟窿眼儿进行一段技表演。你正要让那玩艺儿溜进去的时候,夹在她两腿之间的木偶会突然发出一阵狂笑。

同时,它会伸出手来抓你,顽皮地使劲拉你一下,按你一下。它也会唱歌,这只窟窿眼儿木偶。事实上,它的举止就像一只训练有素的海豹。

没有什么事比在马戏场里做更困难的了。一直进行训练有素的海豹表演,使她更难接近,如果用铁条把她捆起来,还不至于如此。她可以压倒世界上最“亲自”硬起来的。用笑来压倒它。同时,它并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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