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回归线L(5/17)

下楼来,在我老婆举行朗诵会的时候,帮着照看小孩。她显然是个傻瓜,所以我开始一点儿都没有注意她,但是像所有其他一样,她也有一个窟窿眼儿,一种非个的个窟窿眼儿,她无意识地意识到的窟窿。她越经常下来,就越以她那种无意识的方式变得有意识。有一天晚上,她在浴室里呆了很长很长时间以后,我开始怀疑出了什么问题。我决定从钥匙孔里看一眼,亲眼看看是怎么回事。嘿,看哪,她要不是站在镜子面前抚摸、抚她的下身才怪哩!她几乎是在同它说话。我激动得不得了,一开始就不知道什么好了。我回到大房间,关掉电灯,躺在睡榻上等她出来。我解开裤裆,设法从睡榻上给她施催眠术。“来吧,你这婊子。”我不断地自言自语,她一定立即捕捉到信息,因为她马上就打开门,在黑暗中摸索着寻找睡榻。我一言不发,一动不动。她终于站在我的睡榻旁。她也一言不发。她只是悄悄站着,当我的手顺着她的大腿轻轻往上摸的时候,她把一只脚移动了一下,让她的下半身再张开一点儿。正如我所说,两个一言不发。只有一对安静的疯子,就像掘墓一样,在黑暗中拼命活。这是一个做的天堂,我知道,如果有必要,我会欣然地、心甘愿地得发起疯来。她也许是我见过的最出色的妞儿。她从不开说话——那一天夜里没有,第二天夜里也没有,任何夜里都没有。她就那样在黑暗中悄悄溜下来,一闻到我一个在那里,就会把她的那玩艺儿糊到我身上。我现在回想起来,这还是一座黑幽幽的水下迷宫,那里有长沙发、安乐角、橡皮牙、丁香花、软卧榻、鸭绒、桑叶等等。我常常像一条小虫般小心翼翼地钻进去,将自己埋在一条绝对安静的小缝里,这样柔软,这样悠闲,我躺着就像牡蛎养殖场里的海豚。稍一颤动,我就会在普尔门式火车卧车里看报,要不就在一条死胡同里,那里有长着苔藓的鹅卵石,有自动开关的柳条小门。有时候就像玩滑雪冲游戏,一个波涛把你一下子冲到底下,然后是一片雾状的海洋里的阴虱,咬得你隐隐作痛,海疯狂摇摆,小鱼的鱼鳃拍打着我,就像琴上的音栓。在这巨大的黑窟窿里,有一架柔和伤感的风琴,演奏着凶残的黑色音乐。在她给自己定成高调,在她把汁的龙拧到最大流量的时候,形成一种青紫色,一种像暮色般的的桑葚颜色,侏儒和呆小病患者在月经来时就喜欢这种暮色。这使我想起咀嚼鲜花的食者,想起杀的班图(班图:居住在非洲中部和南部一带的黑。——译者),想起在杜鹃花坛上发的独角野兽。一切都是无名的,未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地址发布邮箱:dybz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