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回归线D(5/9)

衔产下来,被几个扭动着著名软体动物一类的卵巢的无实质的带回到所谓的生活流中。

现在被我视为我适应时势或不适应时势的最佳证明是这一事实:我对们正在写或谈论的事,没有一件有真正的兴趣。

只有那种物体纠缠着我,那种独立的、超然的、无意义的事物。

它也许是体的一部分,或者是歌舞剧院的一截楼梯;它也许是一个大烟囱,或者是我在阴沟里发现的一个纽扣。不管它是什么,它使我能够开火、投降,然后签字。我周围的生命,构成我所了解的那个世界的,我是不能给他们签字的。我肯定在他们的世界之外,就像食者在文明社会范围之外一样。我充满着对自体的违反常——不是一种哲学好,而是一种强烈的,绝对强烈的饥饿,好像在每一个无视其价值的被丢弃的事物中,都包含着我自己再生的秘密。

生活在一个新事物层出不穷的世界上,我却依恋于旧事物。

在每一个事物中,都有一个细小的分子,特别值得我注意。我有显微镜一般的眼力,可以看到瑕疵,看到我认为是构成事物自身美的丑的颗粒。无论什么东西将这事物搁置一边,或者使它不适用,或者给它一个年代,都使它对我有吸引力,使我对它感到亲切。如果说这违反常,那么这也是健康的,因为我并不注定属于这个在我周围冒出来的世界。很快我也会变得像这些我所崇拜的事物一样,成为一件被搁置一边的事物,一个无用的社会成员,然而我能够给娱乐,给教导,给养分。

当我有愿望的时候,当我渴望的时候,我可以从任何一个社会阶层,找出任何一个来,让他听我说话。只要我愿意,我可以使他着迷,但是,像一个魔术师,或者巫师,只有在鬼魂附在我身上的时候才行。从本质上讲,我在别那里感觉到一种不信任,一种不安,一种敌意,因为这种敌意是本能的,因而也是不可改变的。我应该当一个小丑;它可以提供给我最广泛的表达范围,然而我低估了这个职业。假如我成为一个小丑,或者甚至~个歌舞杂耍演员,我就会成名。们会欣赏我,恰恰因为他们不理解:但是他们会理解,我不必被理解。这起码也会是一种宽慰。

我始终对此感到很惊诧:只是听我说说话,们竟然就会轻易激怒起来。也许我的话有点儿放肆,虽然我经常全力以赴地抑制自己的感。一个句子的措词,一个不幸的形容词的选择,脱而出的话语,有忌讳的话题的提及——一切都联合起来使我成为不受法律保护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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