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8)
的声音之后,我失去了意识……
那天,我的父母从不知名处而来,强行将我带走,就像穿制服的强行绑走神父那样。
也在我离开当天,意外死亡。
父母只把她的尸体停放在屋里,放任不管。
临行前,我偷溜回来,从经常坐的土灶里,抽出尚未熄灭的薪柴,丢进屋内。
等到火势大得铺天盖地,我才转身离开:这是我能为办的,最隆重的葬礼。
我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周围一片静白,要不是身上袭来的剧痛,可能我真的会以为,自己已经到了天堂。
“你醒了。”床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在这里待了有近两年,但很惭愧,因为很少开与
流,直到现在,我也不能很流利地使用英文。
可他的发音,却是我这两年来,听过的最地道的美式腔调。
他确实很年轻。
难以想象,开枪杀三个
的家伙,竟然是个戴金框眼睛的斯文
!这倒让我很意外。
“你看什么?”
他这话问出后,我才发现自己一直盯着他看,没有挪开过眼。
“h,他伤得可不轻啊!”
门被推开,进来一个戴着罩的
,递给他一张单据。
他叫h?
我看他站起来,接过那张纸:“多处软组织挫伤、骨裂,轻微脑震,怎么还有
腔……牙齿打断两颗?”
他放下那张纸,看着我:“难怪说不了话。”
虽然我的腔很不舒服,可还不至于不能说话。
那个戴罩的家伙问我:“先住院观察一个星期,你叫什么名字?”
我把歪过去,不愿搭理这个医生,余光瞥到叫h的
,手搭在医生肩膀上:“算是帮我,谢了。”
听到关门声,我才重新转回:他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身上实在太痛了,左臂和腿还被夹板一样的玩意儿固定着,令我无法动弹。
“别动。”我正准备把禁锢脚的东西摘下来时,他开门进来,出声阻止我。
“断了两颗牙齿,不至于说不了话,”他坐下来,盯着我看,“你我都杀了,算是同类,我不会伤害你。”
我惊大瞳孔:他怎么知道我杀了?!
他到底想什么?!
此绝非善类,我憋了半天,却只吐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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