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7/12）

的羊骚味，现在看来似乎你也不是这样，我想我开始接受你了。”

铃兰见我没有表示嫌弃，又说“我梦到自己已经死了，没有会为我哀悼，不会有因此而动容，更不会有注意，我再也回不到有认识我的世界，再也见不到我熟悉的，我被抛弃在荒野，像拔掉的野一样无管。”

铃兰低下像垂着耳朵的兔子，一副很认真的语气对我说：“你会杀了我吗？”

我犹豫了一下点点：“我有这么做的权力和能力，但并不会那么做，除非你试图逃跑。我会把你当做我的家看待，会一直养着你的。”

铃兰赶紧摇摇眨了眨可的大眼睛：“不会的，不会的，这世上我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妈妈不要我了，她说家里无法赎回我，我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没有别的会收留我，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不会逃跑的，而且你知道了我家在哪，妈妈说我逃走了，你就会报复他们的。”

我抱着铃兰的安慰了她一番，虽然我不是必须这么做，但解答她的疑问，会有助于我们建立互信，她现在表示了愿意和我流的意愿，我也要有所回应。

我点点平和的对她说：“在几百年前，蒙古刚征服伏尔加河时，确实有这样的说法，认为洗澡会洗掉武士身上的肃杀之气，让变得软弱，勇士应该沐浴在敌的鲜血中。但那是很久以前了，后来新的医术从罗马传，认为洗浴，尤其是温泉和矿物的水，对治疗疾病，缓解瘟疫是很有好处的。在开战前洗澡和换净的衣服，会有助益于伤的愈合，减少伤溃烂。于是鞑靼的城市也修建了泉，公共浴室，排污管道。你这个小村姑还挺净的。”

铃兰小腿叉着摩擦了几下似乎在斟酌下面该对我说什么，我亲吻了她浅金色的发，这波一样弯曲蓬松有光泽的浅色发让我为之着迷，往下看她的颈和身体没有颜色差异，都是一样的雪白，这愈发让她显得珍贵难得。

一般的贫穷孩即便身上很白净，但辛苦的劳作会让她们的脸上和小臂被晒得暗红，皮肤变得粗糙硬化，这显示铃兰的出身在当地来说，也算是中上等的家庭，才不必把自己长时间露在阳光下辛劳工作。她的手和脚都很柔软，握起来手感丝滑。

铃兰有点小得意的说：“我可是在桑拿浴室里出生的，芬兰的出生都会选在浴室里，那里净而温暖。我们很享受泡在蒸汽里的感觉，那是感到最舒服的时候，把冷水浇在烧热的石上产生蒸汽，用桦树枝拍打身体，我可是每周都要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