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零五章 颠鸾锦榻,如不胜衣(12/15)

更确定他是来阻而非来帮的,淡道:“耿兄弟,我答应陪你上龙庭山之事,永不变卦,我是定你这个朋友啦。但为了抑制那邪物,也为我师兄,今我非取那物事不可。”冲榻里的阿妍一伸手:“对不住了,阿妍姑娘。请即出,否则休怪我刀拿不稳,失手伤了韩宫主!”

韩雪色不顾利刃加颈,沉声低喝道:“阿妍,莫听他的!这厮投鼠忌器,才不敢妄动!”风篁手中“寻真”微颤,畸零错落的铁胎边缘已在他颈上割出一道血痕,冷道:“韩宫主!若是急了,我是真会杀的。你还是莫说话为好。”

阿妍见他流血,“呜”的一声掩轻颤,眼眶中泪水不住打转,似是六神无主。

耿照急道:“风兄有话好说!请先把刀放下。小弟与风兄一般,也是来讨一样东西的。风兄若信得过我,此事权且由我处理罢。”风篁坚毅的嘴角紧抿着,平玩世不恭的轻佻模样点滴不存,目光森冷,沉默地摇了摇;刀柄微抬,韩雪色不由昂颈,面露痛苦之色。

“拿来!”他目中迸出光,声如焦雷绽。

榻上的阿妍身无武功,被吼声震得身子一晃,俏脸煞白。

耿照看得明白:以风篁的武功,大可点了韩雪色的道,自行取了物事离去,反正阿妍姑娘一点武功也不懂,完全阻止不了他。问题是阿妍的衣物全都解在榻上,只怕锦被底下娇躯裎,竟是一丝不挂;一幅纱裙兀自被她压在身下,从被缘漏出一小片,而葡萄青色的锦缎肚兜揉得绉了,就这么孤伶伶地被扔在榻尾,榻上的垫褥东一块西一块的湿濡水渍,可以想见欢之时的激烈缠绵。

阿妍毕竟知道轻重,风篁闯时她才从高的余韵中稍稍回神,身子兀自微微痉挛,咬着牙将“那物事”捏成一团,藏进被甬里,以免被贼夺去。

谁知风篁是老江湖,余光一扫榻上狼籍,便知东西被她藏起来了。他出身师承俱是名门,向以侠客自居,今上门夺物已是万般无奈,断不能欺负子软弱,冒犯她的清白。

各有所忌,居然就这么僵持了半天。

耿照劝不下风篁,正自着急,背后脚步声又至,却是聂沐二少调息略复,匆忙赶来。“宫主!”沐云色一跃而,见宫主只着单衣,阿妍姑娘显是赤身露体,不禁大是尴尬。韩雪色面色更沉,喝道:“都出去!”

“这……”沐云色犹豫不决,目光不由自主投向二师兄。韩雪色益发恼怒,喝道:“出去!”聂雨色面无表,拽着师弟退出房门,手里扣着两枚尖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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